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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无道昏君?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


“除冯浩外,都退下吧。”姜晚掀开茶杯,别有意味的瞥了眼冯浩。

既然父皇将此人留给她,定然有些用处。

看在父皇的面上,她愿意再给冯浩一次机会。

孙弘文、李友山、陆心柔闻言,先后行礼退了出去。

片刻间,房内只剩冯浩与姜晚两人。

冯浩忐忑的瞄了眼姜晚,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安,姜晚这是什么意思?刚给他赐座,就单独留下他?他尴尬的笑了笑,起身略显局促道:“皇上有什么事,只管吩咐奴才就是。”

“除了宫里,谁会要一个太监。你该不会以为你和朝中的大臣一样,有辞官告老的退路?

朕看在你伺候先帝他老人家半生的份上,给你留着体面。但你若连头顶的天是谁,在哪都不知道,朕就只能把你交还给先帝了。”姜晚漠然的注视着冯浩,适时敲打。

冯浩一听这话,就知姜晚对他不是单纯的不满了,他扑通跪在地上:“奴才不敢。”

“陶敏带头闹事,你事先不知?就算事先不知,他们都闹到你眼皮子底下了,你却不加制止,是在等什么?莫非你觉得,你这个掌印比朕还尊贵,需要朕帮你处理?”姜晚懒懒的往后一靠,似有似无的审视着眼前的人。说出的话,却一句比一句冰冷。

冯浩眼里闪过稍纵即逝的惊慌,抬眸表着衷心:“奴才要有这个胆子,立即被天雷劈死。

陶敏带人闹事,奴才事先确实不知情。奴才打算出手时,恰好看到您来了。在您面前,奴才只有遵从的份,哪有下令的份。”

“这么说,是朕冤枉你了?”姜晚眸光闪着寒芒,唇角轻勾。

下面的人都从御景宫跑到御书房来了,她就不信冯浩没时间处理。

冯浩神情大变,这才明白孙弘文为何刚才那么低姿态了。他磕头如捣蒜,惶恐道:“圣明如皇上,怎么会冤枉奴才。是奴才没能事先察觉,罪不可恕,请皇上责罚。”

“这帮人大闹御景宫的事,朕就交给你来查。限你三日内,查清此事。”姜晚坐直腰身,看了冯浩半晌,才淡淡道。

“奴才遵旨。”冯浩见姜晚摆了摆手,如释重负的离开。

姜晚心烦意乱的放下茶杯,出了御书房。

还有一个麻烦,需要她解决。

“主子。”候在门外的陆心柔,迎了上去。

姜晚步伐缓缓,眉宇微蹙了下,又缓缓舒展:“陪朕出宫见见陶敏。”

“陶敏……是。”陆心柔眸中浮出些许不解。

那不是废太子之师吗?

听闻陶敏大闹灵堂,还对主子出言不逊,被主子下令处以宫刑。这会子,主子怎么又想着去看望陶敏?

难不成,主子是后悔了?

看到姜晚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出现在自己府上的陶敏,同样是这个想法。

陶敏年过五十,却受此大辱,对姜晚是一肚子怨气。所以在身边奴才家眷都向姜晚行跪拜礼之时,独他直挺挺的站着。

好似,有意给姜晚难堪般。

“众人向朕叩拜,你为何不跪?”姜晚眉梢挟着些许不悦,厉声质问。

陆心柔瞳仁掠过一道杀意。她手扶着腰间的刀柄,只等姜晚一声令下。

陶府的家眷也被陶敏如此大不敬的举动吓坏。想要拉陶敏跪下,陶敏却不予理会。

“皇上何必明知故问。您无故软禁太子的儿女们,老臣是太子之师,岂能坐视不管。

您若是问心无愧,就该放了那些皇孙们。而不是恼凶成怒,以残暴的手段责罚臣,以及那些大臣。”陶敏斜睨了眼姜晚,阴阳怪气道。

姜晚面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。她侧身给陆心柔递了眼色,往旁边走了两步。

陆心柔心领神会的走到陶敏身后,抬脚踹向陶敏后膝盖。在陶敏哀嚎一声,趴在地上时,右脚重重的踩在陶敏的后背。

“既然你不肯跪,朕就委屈委屈,听你趴着说话。”姜晚余光瞥了眼陶敏,眸底暗涌翻滚着,似是随时都能喷涌而出把陶敏吞噬。

看来,她给陶敏的教训还不够。

陶家家眷和奴仆们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,个个垂下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。

陶敏高昂着头,不退让丝毫:“鞭打朝臣,软禁皇孙的无道之君,就算侥幸得了皇位,也坐不长久。我不过是一残缺之人,皇上若看我不惯,赐死便可,何必如此折辱。”

“无道昏君?折辱?”姜晚被陶敏的话,气的险些背过去。

她还没动手,陶敏就觉得是折辱了?那陶敏在父皇灵柩前闹事,现在的不敬之言算什么?

姜晚强压下胸中的愤懑,气极反笑道:“你是读书人,应该知道忠贤之臣必遇圣明之君。

但你做了什么?你在朕继位之初,企图废长立幼,无视先帝遗诏,几次诋毁于朕,称的上忠吗?私下捏造流言,煽乱朝纲,称的上贤吗?”

陶敏想要辩驳,却发现无理可辩。他欲起身,却被陆心柔踩的更狠。

“无道昏君?”姜晚朝陶敏走去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陶敏,眼眸微微狭起。

她心下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,末了,凉眸反问:“你是在建议朕该效仿帝辛,将你剁成肉泥,送给你的儿女们吃?还是如杨广,把你那些漂亮的儿孙们全都扔进后宫,供朕凌辱?

亦或学学高纬,把你扒干净,任满朝文武瞻仰,玩一玩‘玉体横陈’的把戏?”

不等陶敏反应,他的妻儿们就先坐不住了,纷纷小声劝着。

“老爷……你就少说两句吧。”

“爹,求您想一想孩儿。”

“公公,您干嘛这么和皇上作对?”

陶敏越听越是冷汗直冒,“我”字卡在嗓子眼,半天都发不出。

不管是姜晚口中的任何一项,他这把老骨头都承受不起。

姜晚低下头,唇角勾起一丝戏谑:“你是两榜进士,饱学鸿儒,当然有评价朕是昏君的资格。朕也的确该请教请教你,朕是担圣人之名,还是担昏君之名的好?”

“皇、皇上……清明在身,气度如神,自然是圣人。是臣丧心病狂,才做出人神共愤的蠢事。您如甘霖般,洗涤臣这颗污浊卑劣之心。圣贤不过皇上,就算因罪赐死臣,也不会害臣之亲,绝臣之嗣。”陶敏一改刚才的嚣张,忧惧至极。

他如今已是残废之人,若再被摧残,连人都不是了。

况且为了家小,他也不得不识时务。

陆心柔面色凝固了一瞬。

啧,这读书人拍起马屁来,都比一般人悦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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